出了喜脉?”

姜禄脸色一僵,这点上估计是他爹把后代的运气都用光了,他愣是没找出喜脉。

“没有?”萧循简直想把姜禄拉出去砍了,天知道他如今的心情,被一句话搅得翻天覆地。

姜禄连忙道:“望闻问切,切只是其中一个步骤,还有前面三者可以互相印证呢!”

姜禄:“首先,望,微臣斗胆问陛下,裴夫子是不是腰身渐宽,小腹圆润,还偶有干呕?”

萧循想起有一次清早,裴酌要去上课起得早一些,他端茶给裴酌漱口时,裴酌险些吐出来。

这不是被他喂胖了么?

姜禄:“其次,闻,今日我与裴酌喝牛乳茶,明明一点腥味都没有,夫子偏偏说有腥味,还因此反胃。请陛下回想,是否有类似的事情发生?”

萧循想起他们一起吃饭,裴酌喜欢吃鱼、吃红烧肉,偶尔却一口都不肯吃,用故意刁难的语气说要吃素,以后都吃素。

萧循以为他在含沙射影。

或者说,裴酌故意让他以为是指桑骂槐。

姜禄:“最后,问。数月之前,裴酌向我请教避子汤,还特意跑到太医署,看见我在熬一锅驱寒汤,以为是避子汤,还说要尝尝。”

“最关键的印证,是太傅今日的话。”

“请陛下回想,裴夫子是不是每次提到怀孕,反应都很剧烈?”

萧循抿紧了唇,被姜禄说“能生”,被萧绯说“在雷峰塔里生小皇子”时,一向没有脾气的裴酌,都会面红耳赤争论上两句。

如果不是心虚,以裴酌的性格,应该懒得计较吧?

萧循呼吸一重:“说到底只是猜测,你没有证据。”

姜禄:“……是。”

萧循闭了闭眼,如果是真的,那哄着裴酌上床的自己,太不是东西。

不对……裴酌普通男子并无二异,就算能怀,如何能生?

“你信誓旦旦,但裴酌如何生?”

姜禄蔫了,“这……微臣不知。”

萧循喊道:“李如意,备马。”

门外,李如意立即去把踏雪乌骓牵过来,萧循却等不及,用轻功飞上几重门,追着太傅的方向而去。

李如意牵着乌骓跟在后面,心道,嚯,怎么像老婆要生了一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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